本人脆皮玻璃心,不喜欢请尽快叉🥹

【皇后成长计划(佑我)】钟情

*原著向,第一人称女主视角

*私设多,不喜勿喷

*时间线有差,剧情需要

*ooc预警


我爹是个侯爷,至于我娘,我从未见过她。

我们家势头不大,且并不富裕。我爹每月俸禄也就八百钱。

我14岁开始就去了育幼堂挣钱。

运气好了每日有10钱,运气差了每日一分钱也没有。若是不慎踩着了狗屎还要倒贴。

爹爹盼着我好,每月为我安排各样的课程。我也好生学着。

家中就我一个女儿,平日里爹爹没少严厉地批评我。

我每月会去大明宫里转一圈,再听听这城里人对侯爷家千金的看法。

我性子皮,不喜静。

我爬上树。一条金色的鲤鱼。金闪闪的。很是晃眼。

我将它放进鱼缸里好生供着,毕竟树上长鱼可是件奇事。

倒是说不得迷信,只是想找个寄托罢了。

我从未想过会与什么样的男子成亲。毕竟父母之命,我想就这么着吧。



初见,是我15岁那年。

二月。暮冬。

城里的春意来得早些,杨柳已抽出了新枝儿,丛里的小花苞也微微探了头。

风柔柔的,轻拂我的脸颊。

大街上熙熙攘攘。

我定定的站在路中央。

我肆意地感受着,竟生出了些许“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情怀来。

然后,

我身前倒真来了个酒鬼。

他驻在我前头,不近也不远。

浑身散发着浓郁的酒气,面色潮红。

一小撮辫子呆呆地垂在肩头,模样颇为俊俏。合着的折扇一摇一摆。

好哇。准一个花花俏公子。

随即他开了口。

我变了脸色。

“哟 ,小妹长得不错呢?随爷回去。”

我险些跳脚。

这放浪的酒鬼!

身边的人唤他五爷。

我恍然,原是这风流倜傥的五皇子。



初见并不美好。但我却记着他了。

许是因为我瞧见。

他秀气的眸子里,一闪而过的落寞。

生在皇室,身不由己罢。

我不免有些怅然。



几日里,我总梦见他。

他随意的站在桃花树下。粉嫩的桃花围着他打旋。展开的扇子一摇一摆。

他笑着。笑地开怀。

他周身气息温润如玉,已没了酒意,带着一股子淡淡的花香。

我却是醉了。

醉这景,也醉这人。

我自己也摸不着了。

我一向是不信这一见钟情的。

我想开了,便也由着他去了。依然做着这醉人的梦。



我养的鱼儿成了仙人。

我知她是不凡的。

她说要报答我。

我也不含糊。

当即许了愿。

看着她施施然顺风而去。

我心底子里生出了羡慕来。

真好。

那日,月儿圆地很。



我不曾想这第二次见面来得这样快。

场面如此突兀我也是始料未及的。

我被那梦中的魁首推到了墙角。

那人凑得极近。

热气喷在我的颊边。

逼得我红了耳根。

我没舍得闭眼。

能够清楚地看到他颊上软软的绒毛。

他的唇离我的极近,几欲相碰。

我失了心跳。大着胆子瞟了一眼他的唇。

润润的。被酒水浸湿了的。

{想来是刚喝了酒罢}

{真是个馋嘴的家伙}

{哎,这家伙长得当真好看}

脑中思绪转得飞快。

我清楚自己在逃避什么。我矛盾极了。

舍不得了。只能是放任了。

唇上传来了柔软的触感。

{我被亲了}这样的认知淹没了所有。

热气呼呼地往上涌。

糟了。

真是糟糕。

我唾弃自己。



我像个怀春的少女。

隐隐期待起下次的见面。

我小心翼翼地揣着小心思。

只是不知。这乱了心思的,可是我一人?

唐管家笑我这是处女情结。

我不懂。唐管家笑而不语。

我便又问,这便是喜欢了?

唐管家说,小姐你自是省得的。

我一股脑地尽数道了出来。

唐管家只是笑。见我恼了,便赶紧说,

“这性子是真坏还是假坏,相信小姐你自能明辨。至于这喜欢一说,若是能被我三言两语就给说通了,小姐你又何必如此烦闷?”

我知他说得在理。

我本不信这一见钟情的。



之后再瞧见他已是四月之后。

我在远处遥遥望他。

他风流如初,我却掩着心思。

他唱着小曲儿走近,勾唇笑着。

“紧打鼓来慢打锣,停锣住鼓听唱歌,诸般闲言也唱歌,听我唱过十八摸......”

我知他是真开心了,因他眉间尽是掩不住的笑意。

我也开心。

我既知自己的心意,自是耐不住的。

我本性顽劣,也无意矜持,当即也不扭捏。

我上前。

展颜。

“好巧。”



深秋。枝上的枫叶熟的透红。

一同我发酵了的心思。

风吹着叶子发出“沙沙”的响声。

风里挟着丝丝寒意。

冬天,快到了。

我又瞧见他了。这次是背影。

我是欢喜的。

我自然地上前。

拍肩。

他惊诧地转头。

我嘻嘻笑着。

他也笑。

一如梦中的郎儿。温文尔雅。

我觉得我们越发近了。

一番谈心后,得知他的母亲田氏已逝世多年。他虽贵为皇子,却无人拘束,渐渐过着半醉半醒的日子。

他说,他现在不一样了。

他笑地更亮了。

这次,我从他秀气的眸子里,看到了我自己。

我心疼他。却又有些庆幸。

我想,我于他是不同的罢。



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我的病愈发重了。

这样念着,我又长了一岁。



这天府上的侍卫来报。

皇上因厌五皇子纨绔,将他赶去了封地。

我昏昏沉沉,倒是不知该怨些什么了。

我两手空空为他送行。

他眸中含光,但转瞬便黯淡了下来。

他说,“发配封地,调出京城,我从来都是一个多余的人。小娘子不必费心。”

我如何能不费心,你又何曾是个多余的人。

我心疼他了。

伸手。

他很瘦。

我以为我是要落泪的。

但是我没有。

他也伸手。

我整个人被他拢着。

我紧贴他的胸膛,他温热的手掌贴着我的脊背。

他心跳强而有力,我颊上的热气不曾消散。

我们喝了酒。

这个馋鬼。

我们聊到了日落黄昏。

我冲他挥手

一时间泪如雨下。

你要好好的。



今年,府上的红豆长得旺盛。

他命人送来了信件。

我捧着它们,看了一天。

信封底下,藏了一颗小小的红豆。

我好欢喜。

原来,不只是我一人。

眼睛干涩的很。

泪水愈发不能控制。

我念他了。



日子还是要过的,

但是这日子一旦有了期盼。

便是过得又苦又甜了。



近来总能看到爹爹面露忧色,我晓得他这是舍不得我。

我亦然。

十八岁了,到了出嫁的年龄了。

我身着大红的嫁衣。

这是爹爹早些时候给备下的。

我被送到了淮南。

喜娘提醒我该盖上盖头了。

视野是鲜红的。

透着薄薄的纱,依稀能看到走近的人影。

直到手被执起。

我回握。

他手掌温热,亦如从前。

脑子里是儿时先生教的,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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